1.笔如椽的意思

2.天地一朝,万朝须臾,唯酒是务,焉知其余?什么意思

笔如椽的意思

时间的如椽之笔 点撇横-时间的如椽之笔

像椽子那样大的笔,意思是原指夸赞别人文笔雄健有力或文章气势宏大。现多指大作家,大手笔。

读音:bǐ rú chuán

出处:《晋书·王珣传》:“珣梦人以大笔如椽与之,既觉,语人曰:'此当有大手笔事。' ”俄而帝(晋孝武帝司马曜)崩,哀册谥议皆珣所草。”

译文:晋朝武帝时,有个文人名叫王珣,他曾在梦中遇到一个神人,给了他一支很大的笔,那支笔的笔杆就有屋椽那么粗。醒后,很觉惊异。他对人说:“从这件事看来,我一定要成为大作家!”不久,武帝逝世,哀册之类的文件,全部由王珣负责起草,文采很好。

扩展资料

近义词:

1、如椽巨笔

解释:指像椽子一般粗大巨大的笔,用来称颂别人的文章或写作才能。比喻记录大事的手笔,也比喻笔力雄健的文词。

出处:《晋书·王珣传》:“珣梦人以大笔如椽与之,既觉,语人曰:‘此当有大手笔事。’”

译文:晋朝武帝时,有个文人名叫王珣,他曾在梦中遇到一个神人,给了他一支很大的笔,那支笔的笔杆就有屋椽那么粗。醒后,很觉惊异。他对人说:“从这件事看来,我一定要成为大作家!”

2、力透纸背

解释:透:穿过。形容书法刚劲有力,笔锋简直要透到纸张背面。也形容诗文立意深刻,词语精练。

出处:清·赵翼《瓯北诗话》:“(陆游诗)意在笔先;力透纸背。”

译文:陆游的诗,抒发政治抱负,反映人民疾苦,批判当时统治集团的屈辱求和,风格雄浑豪放。

天地一朝,万朝须臾,唯酒是务,焉知其余?什么意思

天地一朝,万朝须臾,唯酒是务,焉知其余?的意思是他把天地开辟以来的漫长时间看做是一朝,他把一万年当做一眨眼工夫。他只以喝酒为要事,又怎肯理会酒以外的事!

这句文言文出自于魏晋刘伶《酒德颂》,全文是这样的:

有大人先生,以天地为一朝,以万期为须臾,日月为扃牖,八荒为庭衢。行无辙迹,居无室庐,幕天席地,纵意所如。止则操卮执觚,动则挈榼提壶,唯酒是务,焉知其余??  

有贵介公子,搢绅处士,闻吾风声,议其所以。乃奋袂攘襟,怒目切齿,陈说礼法,是非锋起。先生于是方捧甖承槽、衔杯漱醪;奋髯踑踞,枕麴藉糟;无思无虑,其乐陶陶。兀然而醉,豁尔而醒;静听不闻雷霆之声,熟视不睹泰山之形,不觉寒暑之切肌,利欲之感情。俯观万物,扰扰焉,如江汉之载浮萍;二豪侍侧焉,如蜾蠃之与螟蛉。

这段文言文翻译是这样的:

有一个大人先生,他把天地开辟以来的漫长时间看做是一朝,他把一万年当做一眨眼工夫,他把天上的日月当做是自己屋子的门窗,他把辽阔的远方当做是自己的庭院。他放旷不羁,以天为帐幕,以大地为卧席,他自由自在。停歇时,他便捧着卮子,端着酒杯;走动时,他也提着酒壶,他只以喝酒为要事,又怎肯理会酒以外的事!

有尊贵的王孙公子和大带的隐士,他俩听到我这样之后,便议论起我来。两个人揎起袖子,撩起衣襟要动手,瞪大两眼,咬牙切齿,陈说着世俗礼法,陈说是非,讲个没完。当他们讲得正起劲时,大人先生却捧起了酒器,把杯中美酒倾入口中,悠闲地摆动胡子,大为不敬地伸着两脚坐地上,他枕着酒母,垫着酒糟,不思不想,陶陶然进入快乐乡。他无知无觉地大醉,很久才醒酒,静心听时,他听不到雷霆的巨声;用心看时,他连泰山那么大也不看清;寒暑冷热的变化,他感觉不到;利害欲望这些俗情,也不能让他动心。他俯下身子看世间万事万物,见它们像江汉上的浮萍一般乱七八糟,不值得一顾;公子处士在他身边,便如那蜾蠃和螟蛉一般渺小。

为了帮助更好的理解文章意思,我把有难点的注释也列出来:

1、酒德:饮酒的德性。颂:文体的一种。

2、大人:古时用以指称圣人或有道德的人。

3、先生:对有德业者的尊称。大人先生,此处作者用以自代。

4、朝(zhāo):平旦至食时为朝。

5、万期(jī):万年。期:周年。

6、扃牖(jiōngyǒu):门窗。扃:门;牖:窗。

7、八荒:四方与八隅合称八方,八方极远的地方为八荒。

8、幕、席:都是意动用法,以……为幕,以……为席。

9、如:往。

10、卮(zhī):古时一种圆形盛酒器。

11、觚(gū):古时一种饮酒器,长身,细腰,阔底,大口。

12、挈(qiè):提。

13、榼(kē):古时一种盛酒器。

14、务:勉力从事。

15、贵介:尊贵。

16、搢 (jìn)绅:插芴于带间。搢:插。绅,大带。古时仕宦者垂绅插芴,故称士大夫为搢绅。搢一作为缙。

17、处士:有才德而隐居不仕的人。

18、风声:名声。

19、所以:所为之得失。

20、奋袂(mèi)攘(rǎng)襟:挥动衣袖,捋起衣襟,形容激动的神态。奋:猛然用力。袂:衣袖。攘:揎,捋。襟:衣的交领,后指衣的前幅。

21、切齿:咬牙。

22、锋起:齐起,谓来势凶猛。锋一作为蜂。

23、于是:在这时。

24、甖(yīng):大肚小口的陶制容器。甖一作为罂。

25、槽:酿酒或注酒器。

26、漱醪(láo):口中含着浊酒。漱:含着。醪:浊酒。

27、奋髯:撩起胡子。髯:颊毛。

28、箕踞(jījū):伸两足,手据膝,若箕状。箕踞为对人不敬的坐姿。

29、枕麴(qū)藉(jiè)糟:枕着酒麴,垫着酒糟。麴:酒母。藉:草垫。

30、陶陶:和乐貌。

31、兀然:无知觉的样子。

32、豁尔:此处指酒醒时深邃、空虚的样子。

33、切:接触。

34、感情,感于情,因所感而情动。

35、扰扰焉:纷乱的样子。

36、二豪:指公子与处士。

37、蜾蠃:青黑色细腰蜂。

38、螟蛉:蛾的幼虫。蜾蠃捕捉螟蛉,存在窝里,留作它幼虫的食物,然后产卵并封闭洞口。古人误认为蜾蠃养螟蛉为己子,螟蛉即变为蜾蠃。此处以二虫比处士与公子。

《酒德颂》是一篇骈文,这篇骈文全篇以一个虚拟的“大人先生”为主体,借饮酒表明了一种随心所欲,纵意所如的生活态度,并对封建礼法和士大夫们作了辛辣的讽刺:

这篇诗文可分为三层,起首至“惟酒是务,焉知其余”为第一层。作者以如椽之笔,勾勒了一位顶天立地、超时超空的“大人先生”形象。他,“以天地为一朝,万期为须臾”,缩长为短,缩久远为一瞬,比庄子笔下的“以久特闻”的彭祖和“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”的大椿,越出几万倍。作者展开想像的翅膀,站在宇宙、天体的高度,俯视地球、人世的变幻,自然感觉渺小微末,那何必斤斤于一旦之交,汲汲于一夕之化。他,以“日月为扃牖,八荒为庭衢”,缩大为小,缩旷远为门庭,其胸怀之广阔,其眼界之高远,超尘拔俗,连庄子笔下的“绝云气,负青天”“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”之大鹏,亦不能望其项背。以上四句,既突出“大人先生”之高大无比,横空出世,又为后文展示其“德”铺设一幅特大的背景。

接着叙写“大人先生”的衣食住行,茕茕独立,不同凡响:“行无辙迹,居无室庐,幕天席地,纵意所如”,既然日月、八方只像扃牖、庭衢那么可以自由出入,普通车马何能载乘,普通室庐何能盖蔽,他——大人先生,豪放、脱羁,天当幕被,地当茵席,纵意所如,随心所欲,这可以说已达到庄子所论说、描叙的“逍遥游”境界了。

至此,作者的笔触由虚而实,由前四句的空灵,到此四句的概述,再具体延伸到大人先生的“动止”,从而引出“酒”字,切入正题。他已不是一般的痛饮,而是狂饮。无论是静止时分还是行动时刻,不是“操卮执觚”,就是“挈榼提壶”,始终与酒为徒,“惟酒是务”。史载刘伶出门挂酒榼于车,令人荷锄随之,曰“便掘地埋我”。这可以作为上面几句话的注脚。可见这个“大人先生”既是刘伶所向往的傲然世俗、卓然迥立之理想人物,也蕴含着刘伶本人的性格和影子。而“惟酒是务,焉知其余”,看似超然物上,不屑与营营碌碌、争名夺利之世人为伍,但是举杯浇愁愁更愁,这里面却也或多或少发泄了不满现实的牢骚,包藏着嫉世愤俗的情愫。

第二层从“贵介公子”到“是非蜂起”,提出“大人先生”之对立面对其狂饮所作出的反响。围绕“酒”字,展开了饮与反饮的矛盾冲突,使文章波折起伏,激荡回转。“贵介公子”是既得利益者,无疑要维系其富贵利禄的名教礼法;而插笏系绅的官宦,作者称其为隐居的“处士”,这里不无讽刺之意,他们自然也要捍卫其赖以进阶的礼教法规。这些人不能容忍有近似疯狂的酒徒在一旁破坏、藐视礼俗大法。

因而,“闻吾风声,议其所以”,一“闻”即“议”,显示了这些人狭隘的心胸和饶舌的伎俩;“议”之不过瘾,乃至于“奋袂攘襟,怒目切齿”,作者连下“奋”、“攘”、“怒”、“切”四个动词,活画出这批入围而攻之、气势汹汹的狰狞面貌。他们“陈说”的核心,自然是“礼法”,一时间,唾沫横飞,“是非”之说,蜂拥而起。根本没有直率之人的立足之地,没有耿介之士的容身之处。以上的描述,绝不是作者的随意想像,而是对当时黑暗腐败政治的一种概括和反映,真切而动人。

第三层,写“大人先生”对公子、处士攻击的回答。如果据理力驳,对这批沉湎礼法之徒,无可理喻,反而有损“大人先生”之旷达本性,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,以率真的行为来冲破他们的名教礼法,大人先生于是索性变本加厉,不是一杯接着一杯、文文雅雅地喝,而是“捧罂承槽,衔杯漱醪”,多么的粗鲁狷狂,简直是满口满脸、满头满身都浸*于酒了。不仅如此,饮酒的姿态也随之而变,坐则“奋髯箕踞”,越礼犯分;卧则“枕曲藉糟”,无法无天。大人先生心安理得,“无思无虑,其乐陶陶,兀然而醉”。

这一系列倨傲不恭的行为,无疑是对那所谓的礼教的最大挑战,也是对“公子”、“处士”的最大棒喝。别看这些正人君子似乎春风得意,日日奔走于利禄,汲汲钻营于宦途,但神伤虑竭,尔虞吾诈,哪有先生那么陶然自乐。笔触至此,已切入“德”字。接下去,作者借醉态进一步扩展、申发“酒德”。醉是醉得那么“兀然”,毫无知觉;醒是醒得那么“恍尔”,心朗胸清。这里虽醉犹有三分醒,已醒还带三分醉。他的感官因此异于常人:听觉是“静听不闻雷霆之声”;视觉是“熟视无睹泰山之形”;触觉是“不觉寒暑之切肌,利欲之感情”。写听觉、视觉只是描绘醉态,是一种陪衬,目的是烘托出大人先生不为利欲撼情,甘居淡泊的高尚品德。

作者笔下的“大人先生”于已是“不闻”“不睹”“不觉”,而对人却看得异常透彻:“俯视万物,扰扰焉如江汉之载浮萍”,世上万物是那么地乱七八糟漂泊无定,有什么可留恋一顾的。尔等公子、处士犹如蜾赢、螟蛉这样渺小的东西,何能长久。既称公子、处士为“二豪”,却又比喻为虫子,是极妙的讽刺,极度的蔑视。这一层的词意似乎多为自我解嘲,不辨是非,而通观全文,却是嘻笑怒骂,痛快淋漓,泾渭分明,是非自辨。那位“大人先生”虽沉湎于酒,却不沉湎其心,酒德由是而兴;而那公子、处士虽不沉湎于酒,却沉湎于札法,满口的说教越显示出他们的无德。所谓的“有德者”最无德,所谓的“无德者”最有德,正是这篇文章的题旨所在。

个人体会:

文字不长,音韵铿锵,主客对峙,铺叙有致,文气浩荡,笔酣墨饱,是一篇难得的短赋。难怪著作不多的刘伶,凭此一《颂》,就跻身于晋代有名的“竹林七贤”之列。